【梁山】等
奇怪段子
*剧党，张慕梁名字来自看过的某个梁山视频的弹幕，不知他们孩子的名字是否有考证，暂用，如有问题可通知我改
“张日山！你女儿说要带男朋友回家！”
梁湾难得今天醒得比张日山还早，刚摸出手机就看见张慕梁昨晚半夜发的微信，又惊又喜忍不住一嗓子喊出来。
张日山耳力过人又向来浅眠，平日睡觉时有一点异动都会瞬间清醒。这下大清早被梁湾中气十足一声吼惊醒，倒反应不过来了，就只剩加速的心跳在耳边轰鸣，半天才明白她刚才说了什么。
“……”张日山深吸两口气终于平静下来，“她之前讲过有在恋爱吗？”
“没有呀！这小兔崽子！还敢先斩后奏！”梁湾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你也快点起来吧，收拾收拾呀，别一会儿他俩来了给咱俩堵被窝里。”
“好……”张日山坐起来捂了捂还没降成正常跳速的心脏，看着梁湾风风火火的背影，最终还是叫住她。
梁湾进程被打断，回头看着他一脸狐疑。
“哦，没事。我就是想说，”张日山挑挑眉，“你以后可以稳重一些，如果不想成寡妇的话。”
毕竟老张同志现在非常服老，并且暂时没有结束漫长一生的打算。
有张日山这位强迫症患者在，家里每天都干净整洁，只需稍作规整便大功告成。
梁湾拖出一箱化妆品，对着化妆镜开始施展东方魔法企图梦回二八年华——化妆。张日山坐在她旁边，也找一面小化妆镜，给自己添些皱纹，顺便染两根白头发。
梁湾看着他气不打一处来。
同样都是人，我……哦，不同样，好吧。
张日山之前接触的都是九门中人，个个知晓他身份，故此这一百多年来他也没觉得自己这张不会老的脸有什么问题。直到一次他陪慕梁逛街遇到她同学，被问及是不是男朋友时，张日山在这方面十分迟钝的神经终于产生传导。
幸亏张慕梁反应快，说是家里哥哥，免去“梁湾是个养小白脸的富婆”这一谣言被证实。
张日山虽然对眼影腮红修容这类五花八门的东西一窍不通，化妆侦查还是得心应手。
梁湾捧着他那张看起来老了十岁的脸直咂嘴，感叹张日山老了也这么帅，顺便勒令他一会儿等那男生走了就赶紧洗脸卸妆，这模样实在算是暴殄天物。
于是张慕梁带着男朋友刚进门，就看见她风韵犹存年轻少妇一般的老妈和虽有些面带沧桑但仍翩然俊雅的老爸端坐在客厅八仙桌两侧，一人手边一碗茶，茶碗看上去就是把她男朋友卖了都买不起的样子。
张慕梁心情复杂，二老拗个这么正式的造型，感觉不太像带男朋友见家长，倒比较像进入古迹景区的合影项目。
也多亏她提前同男朋友讲过自家是做古董生意的、父亲总是副老先生做派，要不男生一进门看这气氛非得跪下请个安不可。
那男生是个会聊天的，不一会儿便哄得梁湾现了原形，拉着小伙子的手家长里短。张日山本来就不爱说话，在梁湾机关枪唇舌的火力压制下更是连标点符号都插不进去，干脆去厨房做菜了。张慕梁赶紧给男朋友解释自家父亲就这个闷性子，好在男生并不介意。
张慕梁坐的位置正好扭头就能看见张日山在厨房忙活，她借着灯光瞧见他脸上的斑斑皱纹，半晌还是忍不住叹口气同母亲伤感道。
“爸爸也老了。”
“没老，”梁湾挡着嘴巴和张慕梁做口型，“化的妆，怕吓着你男朋友。”
张慕梁：……
张慕梁和男朋友尚未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只是回来吃顿便饭。二人一走梁湾就推着张日山进卫生间叫他把脸洗了。
张日山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梁湾没刹住车照着他健壮胸肌来了个头锤，在白衬衫上留下唇印一个眼妆一双。
“你干嘛？”
张日山弯下腰来和她视线平齐，梁湾这才来得及仔细看他。张日山化妆很细致，眼尾丝丝皱纹和真的一样。梁湾忍不住伸手去抚摸，或许这才是他应有的样子，是岁月亏欠于他的痕迹，是他应得的、在世上走过百年的证明。
“梁湾，你真的、不想我陪你老去吗？”
张日山问，那双眸子依旧深沉如夜，眼皮有些垂下来，却仍然是温柔的形状。
“我当然想，想和你一起满脸皱纹，一头白发，然后去超市买染发剂，在家蹭得满手黑。”梁湾说，双眼有些迷离，“但是你这么好看，不要浪费了，所以还是我自己老吧。”
“……”
张日山洗过了脸坐在沙发上，梁湾土匪似的一脚立一脚踩茶几，手上捧着那张让她从年轻痴迷到中年的美颜欣赏，任由他打湿的刘海往下滴水。张日山突然抓住她手腕往前一拉，梁湾措手不及，整个人摔进他怀里。
“你也等等我好不好？”张日山双臂环住梁湾腰身，将下巴垫在她小腹，扬起脖子抬头同她对视。“等你老了，等九门这群小辈能把事情处理妥当，我们一起走，好不好？”
张日山脸上是少见的认真表情，看得梁湾脑子有点发懵。
有关衰老与死亡的话题实在很少被提及，俩人都怕对方伤心。张日山平常在家总是宠溺的淡然模样，今日难得严肃起来，倒搞得梁湾想笑。
“好，”她柔声说，手上将张日山的湿刘海向后捋。张日山弯起嘴角，又抿了抿唇，欲言又止似的。
“只是……来生可能要你辛苦多等一阵子了，我这一生业果，不知要在地狱焚多久才能投胎来找你。”
梁湾听闻这话一下子笑开，她拉起张日山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他指尖，又矮下身子同他额头相抵。
“你以为下地狱就能摆脱我呀，你休想。
就是地狱，我也跟你一起下。
来世你我同日生。”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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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日生可以，别托生成龙凤胎就行。”
“？？？这就不必了吧？？？”
*顺问 梁山有群可一起玩吗（非语c）
